果你再嘲笑我,我会让你摔得比唐俏儿更重!

不信你就试试看!我们霍家的人……可什么都做得出来!”

沈白露死咬着牙与她对峙,心里却阵阵发虚。

毕竟,她在家中地位已经大不如前,爹不疼娘不爱。可霍昭昭不一样,她可是霍老爷子的宝啊。惹急了她咬上自己一口,得不偿失!

……

“俏俏!别胡闹!快去医院!”

唐樾急的嗓音都劈了,和沈惊觉两个大男人硬是拿她一点办法没有。

“我自己也是外科医生!我的身体有没有事我比你们这些外行清楚!”

唐俏儿顾不上身上的伤痛,双膝跪在气喘吁吁的啸云身边,眼含热泪颤抖地抚摸着他渐渐虚弱的身体。

“啸云……干嘛要勉强自己啊?!我都告诉你停下来了你为什么不听话?!”、

沈惊觉僵站在她身边,看着小女人为了自己的马痛心疾首的样子,心也随之隐隐作痛。

她是善良到骨髓里的人,他深深爱着的,就是她纯粹清澈的灵魂。

驯马师也迅速赶来,立刻就地和唐俏儿一起给啸云做细致的检查。

很快,他们发现了问题。

啸云的左腿,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被划了一道狭长的刀口!

这条伤口的位置在马腿后侧,十分隐蔽,加上当时着急上场,是以唐俏儿和驯马师都没发现!

且一眼便知,这是人为!

原本,这伤及时治疗包扎,慢慢休养不会有大碍。然而经过了几千米歇斯底里的疾驰狂奔,伤口已经剧烈恶化,脓血与黝黑的皮毛融为一体,血肉模糊,深可见骨。

情况,坏得不能再坏了。

“给我一个解释!”唐俏儿眼底蓄满了泪,喉咙哽咽。

“大、大小姐!我不知道……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!”

那驯马师又惊又恐又心痛,都快哭出来了,“比赛前我给啸云做检查的时候它还没有任何问题……怎么就会变成这样?!”

“俏俏,娄师傅是咱们家的老人了,他保管马匹一向非常小心,十多年来从来没出过任何差池。”

唐樾担忧过后,神思重新恢复理性,沉声道,“但常在河边走哪儿有不湿鞋?更何况有人要存心对啸云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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